
文 | 忆禾溪哪个证券公司可以加杠杆
编辑 | 忆禾溪
在古装剧的典型形象中,农女的穿着总是朴素的,粗布麻衣沾着泥点,头发用破布条随意扎成松散的发髻。然而,当镜头扫到女主角的手时,全场顿时愣住:那一对镶钻的长甲在阳光下闪烁,简直刺眼,与她身上那个“农女”形象完全不符。观众们纷纷质疑,导演也只能无奈回应,而这一回应让全网哗然。
展开剩余83%农女的手应当是布满老茧的,握着锄头和铲子的,为什么她的手指上却戴着如此精致的美甲?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舍不得将这些美甲卸掉?
在某些短剧中,农村女人的形象常常出现这样的突兀画面。女主一会儿弯腰在田间地头挖野菜,浑身散发着“贫穷”的气息;下一秒,镜头聚焦到她的手部,那一双镶着钻石的长指甲闪闪发光,光彩夺目,简直让人怀疑她是来拍美甲广告的,而非生活艰难的农家妇女。这一幕出现在短剧《穿成大力农女,咸鱼躺赢爽翻天》中,女主一边宣称自己要靠双手砍柴采药养家,另一边却用着那副看似精致的美甲去翻弄野菜,让人无法不产生违和感。
有些短剧中的女主角,似乎从未摆脱美甲的“束缚”。无论角色设定如何变化,指甲总是那么精致,仿佛不管扮演哪个角色,美甲永远是她们的标配。比如在《千金谋》里,一位村姑在粗茶淡饭的生活中,喂药时却用着鲜艳的猩红色甲油胶,指甲上镶着钻饰,光彩照人,甚至比男主的脸还要抢眼。还有在《七零养那娃日常》中,设定在物资匮乏的70年代,女主怀抱婴儿时,那长长的美甲几乎要戳到孩子的脸,显得极为不合时宜。
这些突兀的画面就像是看一部武侠剧时,突然出现了大侠拿着锄头在种地,或是在宫廷剧中,皇后穿着拖鞋上朝。尽管这些短剧的设定本是要让观众享受剧情的爽感,然而一双不合适的美甲却让所有的代入感瞬间崩塌。
剧中农女的手理应是粗糙的、沾满泥土的,而村姑的指甲也应该是修剪整齐、朴素无华的。但这些短剧中的女主角硬是将“古代穷苦人”的角色,演绎成了“刚从美甲店下班的穿越者”。更荒谬的是,这些美甲并非偶尔亮相,而是无论何时,女主有手部动作时,那些璀璨的指甲总能精准地抢镜,似乎导演也不敢过多干涉,甚至未曾要求演员卸掉不合适的美甲。
如今短剧市场火爆,但这一现象却暴露出导演在细节上的无奈。以《穿成大力农女》为例,导演雨顺曾在定妆时明确提出,女主角饰演的是一位古代农女,要求不得佩戴过长的指甲,更不允许镶钻长甲。然而,拍摄当天,女主依然悄悄把鲜艳的美甲换成裸色,尽管指甲长度没有减少,明显的“蒙混过关”之嫌。直到拍摄时,拍到手部特写,才发现不合适,导演才要求她剪掉指甲。尽管如此,剪过后的指甲依然透着精致感,与农女的形象格格不入。
导演本应是剧组的“掌舵人”,然而在这个小小的细节上,却几乎无力反抗。拍摄地位于偏远的村落,最接近的美甲店也需要三个小时的车程,若要让女主去卸甲,剧组的时间成本几乎无法承受。因此,最终只能退而求其次,让女主略微剪短一点。然而,这样的妥协仍然无法弥补角色与美甲之间的巨大反差。
如今短剧中的女演员们,似乎都流行着同一套妆容:大直径美瞳、夸张的假睫毛,再配上不合时宜的美甲,无论什么人设都要这样打扮一番。比如在《穿成大力农女》中,女主刚刚从泥坑中爬起,脸上泥土未擦净,却带着14.5毫米直径的大美瞳,眼球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睛,看上去像卡通人物,而不像一个风吹日晒的农女。又比如某部乞丐题材的短剧,女主破衣烂衫,捧着半个馒头,但眼中的美瞳却闪亮无比,与她满脸的脏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。
美睫更是常见的“硬通货”,无论剧中的场景如何,女主总是保持着一副精致的眼妆。甚至在抗战题材的短剧中,女战士趴在草丛里,眼上的浓密美睫还晃动不止,仿佛不怕敌人发现。
这些不合时宜的妆容和饰品,将演员的“美”凌驾于角色之上,却往往让人感到出戏。无论是美甲、美睫还是美瞳,这些装扮似乎都成了短剧中的通行证,观众很难从这些角色身上看到真实的生活气息。短剧市场的“精品化”口号虽然高调,但如果连基本的角色细节都无法做到,所谓的精品化不过是给资本市场的空洞承诺。
真正的精品剧集,应该从细节入手,演员应当为角色做出适当的妥协,而不是为了个人形象在剧中大肆展示自己的美甲和妆容。剧组也应当把“细节把控”作为基本要求,定妆时的妆容标准不能停留在口头上,快节奏拍摄也不应成为敷衍的借口。只有当每个剧组都把“贴合角色”作为首要任务时,短剧的精品化才能真正实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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